“我想,大概那件事就是开端吧……”
河口躺在诊所的床上呆望着天花板,喃喃自语中思绪回溯。
“那是……周一的早晨。”
如同往常一样,河口从床上醒来,神清气爽的起身做了几个伸展动作。
掀起帘子,将窗户推开小半,初春还略带寒意的新鲜空气涌入房间,冲散了因激烈交合而弥漫着的的淫靡气息。
“冷……”
被折腾了整夜的妻子发出呻吟,扯过被子遮住了赤裸的香肩。
“抱歉抱歉,你再睡会儿吧,我去准备早餐。”
娇妻既已在晚上履行了义务,别的事情就该由自己承担部分。
关上窗,河口哼着小曲向卧室门走去,手都已经搭在了门把上,就在那时……
“……就在那时,感觉非常的……”
“可以说得更具体一些吗?”
河口踌躇着有些羞于启齿之际,给人以温和宽厚印象的男低音在恰到好处的时机响起。
“非常的……那个,欲望高涨……”
受其鼓励,河口继续回想起了当时的情景。
燃起的邪火瞬间从下腹蔓延至两腿之间,河口本以为没什么大不了的,三十多岁的他仍未越过男性的巅峰期,不过是晨勃罢了。
然而在原地站了十几秒,或者只有数秒,鸡巴就已经勃起到了过去的极限,且犹未停止充血,龟头处传来的疼痛感甚至让河口担心它会炸开。
“于是……”
钻进被子,将睡得迷迷糊糊的妻子那双纤细修长的美腿分开压了上去,河口在插入小穴的瞬间射精了,是可怕的大量射精,爱妻那已有生育经验却仍娇嫩如同少女的小穴根本盛不下,满溢而出的精液将她身下的床单都给染湿了一大片。
“从那之后,一切都变得奇怪了……”
“奇怪是指?”
“要怎么说呢……”
“不要急,慢慢来,如果可以的话,就当作是满足我的好奇心吧。”
视线慢慢从透出暖意的灯罩移开,河口看向坐在床边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子,对方捧着簿子,却几乎全程未做记录,脸上也并未有任何异样的表情,这令他不自觉松了口气。
“大概是,过度消耗了体力,总之我又睡了过去……”
等到再醒来,自己似乎是被妻子用毛巾擦洗干净换好了衣服,看了眼手表,现在出门还不算太晚,河口于是从簇新床单上起身。
“总觉得很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明明是在自己家里,却有一种初到陌生地方的异样感。
“爸爸,早上好~”
“嗯,早上好,双叶。”
在客厅,穿着吊带小裙子和白丝过膝袜的女儿扑在河口身上和他打了招呼。
曲线刚开始有些女性味道的娇小身躯大面积裸露着,让身为父亲的河口略感尴尬,不得不半蹲下来避免西裤下开始昂起头的某样东西顶着她,同时心中疑惑,妻子究竟是什么时候给还在上小学的女儿买了这么成熟的衣服。
“抱歉,爸爸要出门了,回来再陪你玩吧。”
用冒出胡茬的下巴蹭了蹭女儿可爱的小脸蛋,直到她痒得咯咯直笑,河口才有些不舍的站起身来。
“今天有事么,起这么早?”
穿着围裙的妻子不知何时来到了父女俩身后。
“偶尔啦。”
在当时的河口听来,这只是被自己反复折腾的妻子闹别扭所说的反话。
“有什么吃的吗,我好饿。”
与女儿嬉闹忘了时间,这会儿河口再怎么赶路,迟到也已经是既定事实了,不如就悠哉一些。
“哎呀,你这人!”
“唔?”
嘴被羞红了脸的妻子凑上前来用手掩住,河口一脸茫然。
“怎么在女儿面前说这种,这种话!”
“哪句?我只是想吃点东西再出门。”
“你还说!”
妻子面上的羞赧不似作假,河口虽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闭嘴,被略有些强硬的拉到餐桌前坐下,然后一脸哑然望着她手忙脚乱拉上窗帘锁上门甚至关掉了灯。
“葵,你这是做什么?”
等到确保客厅内的状况绝不会被任何外人窥见,妻子才抚着被饱满胸脯撑起的围裙长出了一口气,而河口也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笨蛋,当然是,吃,吃饭呀……”
放下餐盘的葵面色绯红,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此前河口只在床上见过她露出这样的神情。
“爸爸,帮我拿一下勺子……”
坐在河口怀里的女儿也是说话细若蚊蚋,够不着地板的白丝小腿晃悠着,颤抖的稚嫩嗓音有着与年龄不符的诱惑。
“只是吃饭而已,有必要这样吗?”
想起大口咀嚼食物时妻子和女儿那奇怪的眼神,河口仍有些忿忿不平。
“这个嘛,毕竟,食欲是要生存下去不可或缺的本能,你当然没有不对,只是思想有些前卫罢了。”
中年男子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掏出了手机。
“其实我也有些收藏,比如北欧一带的大胃王比赛之类……”
河口起身披上外套就想离开。
“等等,为什么要走呢?”
“你明明什么都不懂!”
“这样吧,这样吧,我明白了,就当我是火星人好了!
第一次来到地球,哇哦,所见所闻全都是如此新奇!
过去的常识与固有观念全都帮不上忙,所以正需要帮助!
来,请继续,你的体验对我们的考察非常有用,就当是帮帮忙,拜托了……”
虽然是被对方像对待小孩子一样哄着,但那诚挚的语气实在是有着不可思议的魔力,河口半推半就的被中年男子按回床上,平复心情后继续了讲述。
因为早餐时那奇怪的氛围而没有太多食欲,随便吃了点之后,西装笔挺的河口就默然走出了家门。
通往车站那走过无数次的路也变得陌生,明明是周一,街上却到处都是悠哉的行人。
“奇怪……”
等待电车途中,实在是有些没吃饱的河口找了几圈,车站旁前些天还在经营的那家拉面店却凭空消失了,代替它存在的是家旧书店,一般来说店铺转让并投入经营会这么快吗?
“啊,啊,好舒服……”
浪费体力变得更饥饿的河口回到等待区时,某种声音传入了他耳中,其后没多久,声音的来源也映入眼帘。
“大鸡巴用力,用力插我……”
自己难道是在做梦吗,一对学生打扮的年轻男女竟然就这么在长椅上激烈性交,而旁边的人却视若无睹。
“嗯,哦,哦,要高潮了……”
“咦,这不是河口君吗?”
就在样貌清纯可爱的短发少女将她体格壮硕的男伴压在身下,用蹲坐的姿势不断套弄鸡巴时,有人拍了拍河口的肩膀,让看得入神的他一个激灵。
“尾,尾野课长!”
不仅上班迟到,还被直属上司抓到自己在车站津津有味的看别人做爱,无论怎么想都应该很不妙才对。
“这是准备去哪里啊?”
“上,上班……”
“上班?”
平日里严肃到有些不近人情的尾野课长笑嘻嘻的心情很好的样子,听到河口的回答后却一愣。
“周一还去上班?”
“诶,您的意思是……”
“虽然不强制放假,但河口君你也别太拼了。”
奇怪,太奇怪了,一切都对不上。
“咕,咕,好好吃~”
与此同时,不远处长椅上的女孩子终于榨出了精液,小嘴叼住鸡巴大口大口吞咽着。
“喂,那边的小鬼!”
古板的尾野课长应该最见不得这种堕落的年轻人才对。
“给我好好射进小穴里啊!”
中年人的鸡巴没入了与他孩子同龄的少女体内开始抽插,享受着口交的男生没有露出任何不满的神色,而是接过钞票,与完全不认识的大叔一起将女伴夹在中间侵犯,甚至没忘了找零。
河口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家的。
去车站时为什么没注意到呢,街角小巷到处都是纵情交合的男女,甚至他们不在马路中央欢爱也绝不是因为顾忌廉耻,而是出于不能影响交通这样朴素的理由。
“爸爸~”
将女儿搂在怀中,河口才终于从这荒诞且疏离的世界中寻得了一丝真实感。
“来一起看书吧~”
很陌生的绘本。
“……在白雪公主与王子盛大的婚礼上,七个小矮人轮番上阵,将精液灌满了新娘全身每一处可插入的淫穴,来宾纷纷撸管祝福,最后连女装的王子也……”
仿佛有某根弦崩断了,河口攥紧了不堪入目的绘本,对女儿担忧的呼唤充耳不闻,他想要找到妻子质问她,到底为什么连自己的女儿也要玷污。
嘎吱,嘎吱……
卧室门前听到了某种声音,不安的情绪急剧膨胀,河口将颤抖着的手搭在门把上,拧动,推开……
“啊,啊,啊嗯……”
心爱的妻子被男人压在身下呻吟着,粗壮的鸡巴不断进出着本应该由自己独占的那具娇躯,性器结合处混杂着细腻泡沫的白浊液体满溢而出,托住这对奸夫淫妇的床铺也因过于激烈的交配行为而发出了呻吟。
“是痛苦还有愤怒?”
“当然了,她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在自己面前被嫖客内射之后,还满面笑容和自己说卖淫赚了多少钱!
哪怕妻子惊慌失措痛哭流涕乞求原谅,河口也不会如此绝望。
“到底是我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唔……”
见河口说到关键处歇斯底里的模样,心理医生沉吟着推了推眼镜。
“原来如此,以我们火星人看来,这实在是奇怪的价值观逆转。”
“你也觉得很奇怪吧!”
河口握紧了医生的手,仿佛那是救命稻草。
“对有关食欲的一切都秘而不宣,而对性欲却又太过开放了,你是对这个抱有疑问吗。”
“是啊,仿佛一夜之间全部颠倒过来了!”
“那么……”
昏黄的灯光从背后投下,令医生仿佛笼罩着一层光晕。
“让我们从头开始梳理吧,从地球人的角度……
食欲和性欲,二者都是最根源的欲望,无论欠缺了哪边,地球人都会灭亡,对吧?
而在这二者之中,要说是哪一边会令人感到羞耻,到底会是哪一边呢……
所谓食欲是什么?
是为了维持个体存在所需要的东西,可说是私人的、闭锁的、独善的欲望。
而性欲呢?
是以种族存续为目的的欲望,是公共的、社会的、发展的东西。
只要这样想的话,地球人如今的社会模式也不算不可理喻吧?”
“我无法接受!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或许从古至今都一直如此。”
“是这样吗……但,但她出轨总归是不对的!”
“出轨,嗯,有趣的比喻,你是觉得配偶与他人发生性行为是不对的?”
“当然了!”
“可是,为什么呢?”
“这是人所皆知的事情!”
“这可算不上回答啊……
从群体的角度,她消解了其他男性的欲求,减少了社会不稳定因素。
从个体的角度,她收取了理所应得的报酬,填补了家庭的财务空缺。
那么,在你无暇行使作为丈夫被赋予的权利时卖淫又有什么不对?”
“不,但是……”
“多从人类整体考虑一下吧……
不得不承认我们已度过了成长期,出生率一味减少,健康的老人却在世界人口占比中越来越多,已不容许再这样继续下去了。
有必要以更合理的方式去分配性资源,或者说,生育资源。”
“但是,不过……”
“所以我们不仅要鼓励女性卖淫,还要支持她们怀孕生下孩子,一切都是为了人类种群的延续啊。”
“我……”
河口再说不出反驳的话,只是呆站在那里,方才急得跳下床手舞足蹈的仿佛是另一个人。
“小莓,过来一下。”
医生露出了温和的笑容,然后向着里侧的小房间招呼某人,空口无凭,必须用更实际的行为来巩固心理辅导的成果。
“爸爸~”
与医生搂抱在一起接吻的是位穿着粉色护士服的年轻女孩。
“河口先生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医生解开了护士胸前衣襟,掏出来一只奶子肆意把玩着。
“这,大概是父女吧……”
无论是有年龄差的相似外貌,还是那女孩的称谓,都很明显了。
“同时我们也是夫妻,但现代医学技术尚未解决近亲乱伦对子代的负面影响,所以说,河口先生可以帮忙让她怀孕吗?”
“这,这实在是……”
河口本想拒绝,但从父亲那儿转移到他怀里的护士小姐实在很可爱,挤进他两腿之间蹭着裆部的那条白丝裤袜美腿也实在很诱人。
“请放心,嫖我女儿的费用已包含在诊金里了。”
“也就是不做白不做呢~”
医生做了个请的手势,护士小姐已经脱掉了窄裙,背对河口扭动着裆部开洞的白丝美臀等待插入。
这,这很正常吧,既然女人可以卖淫,男人当然也可以嫖娼,给了钱的,她的父亲都允许了的,所以……
河口扶住了护士小姐的翘臀,透肉白丝手感极为细腻,让他甚至有些抓不稳,然后那小屁股就主动贴了上来,与其说是插入,不如说是鸡巴被淫穴吃下去了。
“啊嗯,好大,鸡巴好大~”
起初河口还想要克制一点,但这护士服加白丝的诱惑实在是新鲜刺激,少女的呻吟委婉悦耳,不断挑些鼓舞雄性本能的话,等注意到房间门被医生打开时,他已经箍紧了人家女儿的腰准备内射了。
“亲爱的,你还好吗?”
葵从门外探进半边身子,神情中藏不住担忧。
“我,我很好,快射了。”
实际上在被妻子看到的瞬间就已经射了。
“嗯,放心射吧,唔……”
进入尾声阶段的射精,在河口看到妻子与医生在自己面前接吻时与第二次无缝衔接。
“等下。”
葵撑住医生的胸膛,捉住他揉捏自己奶子的大手,表达了抗拒。
以地球人的常识来说,卖淫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只是单纯的肉体交易而已。
但她是如此爱着河口,即使被揉奶子揉得淫水直流,也满脑子都是他的病情。
“可以告诉我你现在的想法吗?”
医生似乎也不是真的想和葵性交,而是作为心理辅导的一部分,在认真询问河口。
“感觉,感觉很刺激……”
是因为已经目睹过妻子的卖淫现场,还是被医生说服,又或者是在他们俩的注视下内射护士小姐的缘故……总之河口心中因被戴绿帽而产生的负面情绪正在快速消散。
“……这段时间请让你家先生多和别的女性做爱……”
“嗯嗯,我明白了。”
之后,又经过了一些简单测试,等到治疗告一段落,医生叮嘱葵注意事项时,河口已经在护士小姐体内射了四次。
“有什么烦恼随时欢迎再来~”
护士小姐笑嘻嘻的深鞠一躬,因双腿笔直并拢,在弯腰时有股精液从小穴里喷了出来,溅在她父亲的白大褂上。
“嗯,今天真是麻烦了。”
神清气爽恢复正常的河口礼貌的与这对父女恋人告别,对刚刚被自己内射过的护士小姐并没有太多留恋,因为……
“好贵。”
走出诊所大门,已经知晓妻子为自己支付了多少嫖资的河口小声抱怨着。
“还好啦。”
葵紧紧揽住丈夫的胳膊,只要能治好他,花再多钱也值得,大不了自己辛苦点多卖几次就是了。
“你,你没洗澡?”
紧贴着的话,在葵身上能闻到别的男人留下的精臭。
“一直在外面等你嘛。”
也就是说,妻子仍保持着卖淫结束的状态,河口本已疲惫不堪的鸡巴又来了精神。
“呀啊,医生说让你和别人做爱来着……”
“我现在只想干你。”
“去路边上,别挡着车……”
二人很快在大庭广众之下露出性器,在街边像野狗一样开始了后入体位交配。
“多少钱,多少钱可以嫖你?”
河口的鸡巴每次抽插,冠状沟都会带出被妻子小穴含住保温至今的嫖客精液。
“一次射精一万日元,包夜,包夜五万,不过,对亲爱的你免费~”
是了,被别人内射又如何,他们付出金钱才能亲近的这个女人,自己随时随地都可以使用而不需要支付任何代价,这难道不是爱情的证明吗。
“亲爱的,你,你快点射,双叶还在等我们回家。”
“她,该不会也……”
一想到还在上小学的女儿,可能正在家里接客卖淫,河口就又要不行了。
“医生不是说,要找别人做爱吗,正好咱们家是女儿,可以省下好多钱。”
河口停止抽插,拔出了即将射精的鸡巴。
“嗯?”
葵有些不解的回头。
“走,我们回家!”
要把精液留给女儿才行,自己之前果然是病了,居然会觉得这样的世界有什么不好。
河口挺起鸡巴,牵住妻子的手,向着家的方向前行,脚步急促。
……
某个早晨,河口又在一阵剧烈晃动中醒来。
“啊,啊,早上好,亲爱的~”
躺在他身侧的妻子,正在卖淫。
“早。”
和妻子亲吻,又和压在她身上进行射精的嫖客礼貌的打了个招呼,河口起身去寻找自己女儿。
“爸爸,早上好~”
“嗯,早上好,双叶。”
在客厅,穿着吊带小裙子和白丝过膝袜的女儿扑在河口身上和他的鸡巴打了招呼。
曲线刚开始有些女性味道的娇小身躯上到处都是精斑,但双叶还是处女。
还在上小学的她,性器过于幼嫩,尚不足以承受欢爱,于是只能用嘴巴营业,就像现在对爸爸鸡巴所做的那样。
樱桃小嘴含不下龟头,于是贴紧顶端用小舌头不断攻击马眼,虽然快感比起插穴要弱很多,但用精液灌满亲女儿的食道胃袋依然能带来足够强烈的愉悦感。
“今天有什么事吗?”
之后送走了嫖客的葵夹着精液准备了早餐,一家三口偷偷完成了进食。
收拾好餐具的妻子仍是一副心神不定的样子,河口不禁有些好奇。
“差不多也该到了……”
“打扰了!”
几乎是在葵喃喃自语的同时,有嫖客叩门而来。
山田,河口对这个人有印象。
络腮胡还有些秃顶的他其实和河口是同龄人,与再怎么高情商也顶多算是其貌不扬的外表相反,他的鸡巴极为雄壮,是只靠射精的冲击力就能让葵连续高潮的男人。
“……我知道这是作为人而言非常卑劣的要求,但无论如何也想要得到自己的孩子……”
河口花了好一阵才搞明白对方的诉求。
“也就是说,你想买我老婆?”
“讨厌啦,只是一年而已。”
葵抢在山田之前解释着,再准确些,是山田想要买下河口妻子一年的所有权,想要在这一年内让她怀孕,为自己生孩子。
“就算当了别人老婆,亲爱的你也可以来嫖我呀。”
“啊不过我们结婚之后河口先生得戴套。”
“就你多嘴!”
葵娇嗔着捏起粉拳锤了山田一下,他们究竟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要好呢。
“唔……”
摆在桌上的手提箱里堆满了钞票,五千万日元,这是河口难以拒绝的价格,山田即使花费如此巨资也想要和葵生孩子,更证明了自己妻子的优秀,这让河口在不安之余隐隐有些得意。
“双叶,你怎么想?”
妻子嫁给别人的话,河口并没有自信能照顾好尚且年幼的女儿。
“……山田叔叔想不想也和我生孩子?”
被钞票迷住了眼的女儿有意无意的晃着白丝小腿,勾引男人的手段还很拙劣,远不及她的妈妈。
河口不禁胸口发闷,鸡巴倒是诚实的勃起了。
“这个嘛,我倒是想的……”
山田挠着头,小心翼翼的窥视着河口的表情,粗犷外表的他摆出这种娘娘腔一般的做派显得很是滑稽。
“……双叶还是处女,得加钱!”
卖吧,都可以卖,把自己老婆女儿都卖给别人生孩子,赚来的钱足够下辈子衣食无忧了,反正她们都会回到自己身边的,只是一年,只是一年……
“……新郎可以插入你的新娘了。”
穿着西装颇有些沐猴而冠意味的山田掏出了鸡巴,其雄壮惹得宾客中的女性们一阵惊呼。
曾属于河口的母女俩,都身穿着将奶子小穴袒露在外的婚纱,今天,他们即将成为山田的女人。
“哦哦,我,我爱你!”
首先是葵,面对面站立着被山田插入的瞬间就高潮了,小穴牢牢叼住龟头,在众人啪啪啪啪祝福的掌声中被内射,吃不下的精液沿着被白色蕾丝吊带袜包裹住的美腿淌了一地。
“呜呜,妈妈,做爱好舒服啊!”
然后是双叶,被妈妈像把尿一样捧在怀中打开双腿,河口无比珍视舍不得强行插入的幼女小穴被山田开苞,接住了继父以让她受孕为目的的射精。
“接下来,有请各位宾客……”
顾不上失礼,河口跌跌撞撞冲上了圣坛。
“河口先生,谢谢你能来。”
“嗯,你今天好美。”
与前妻寒暄片刻后,河口握住了山田家女儿被新爸爸的鸡巴顶得乱晃的白丝小脚。
“河口叔叔~”
被套在鸡巴上抽插的双叶,淫乱得完全不像是刚被破处的小学生。
“等会儿可以让我也插一下吗?”
河口态度有些卑微的与山田商量着,毕竟接下来一年这母女俩都卖给他了,使用前当然要询问主人的意见。
“当然了,记得戴套。”
给出了大度的回复后,山田就再不吭声,在双叶的咿呀淫叫中专心于射精。
“对不起,我家老公是个小气鬼。”
葵打开了一枚避孕套,为河口戴上,抚平每个角落。
“河口先生,快点来做吧,后面都等着呢。”
正如她所言,宾客们已经在河口身后排起了长队,等待着与两位新娘性交。
“……今天怎么这么快?”
面对面搂抱着,插入前妻的一瞬间河口就射精了,葵在他耳边轻声嗔怪。
“算了,赶快拔出去吧,以后还有机会。”
不过,以后她就是山田葵了,河口再想要和她做爱就需要付嫖资了,山田双叶也是如此。
淫宴持续了很久,宾客们用戴套鸡巴将山田的精液送入了母女俩小穴深处,祝福她们能早日受孕。
排不上队的河口也试过搭讪女宾客,然而有山田的大鸡巴珠玉在前,她们对这根普通鸡巴就兴致缺缺了。
四个月后……
随着一阵哆嗦,一切变得索然无味。
河口从双叶温热的小穴中抽出了戴套鸡巴,幼女正在酣睡,从插入到结束没能给出任何反馈。
但再苛刻的嫖客也无法苛责双叶,那高耸的孕肚对未成熟的她来说是过重的负担,必须保证充分的休息。
“河口先生……呵呵,承蒙惠顾~”
凑上前来的葵微笑着接过嫖资,同样挺着孕肚,或许是因为她已有过生育经验,看起来就比女儿精神多了。
“其实,以山田先生的财务状况,你们不卖淫也没关系吧?”
不知出于怎样的心理,河口说了多余的话。
“医生说多做爱对孕妇有好处,而且……亲爱的他当初花了一大笔钱,作为妻子当然是要多帮衬家里了。”
山田太太那灵巧的手指帮前夫取下了用过的避孕套,打了个结后随便扔到一旁,就好像那是垃圾一样。
与山田极具活力轻易就能让女性受孕的精子相比,那或许确实是垃圾。
为什么,为什么当初山田过来嫖自己老婆时没能让她怀孕呢,离开山田家过了很久,河口仍然想不明白。
“那一定是因为她当初很爱你。”
桥田小姐用湿润的眼瞳注视着河口。
“我也很爱你哦,现在。”
“但是……”
被可爱后辈这样注视着,河口不可能不心动,但是按照约定,自己并不是真正的单身,妻女给别人生完孩子就会回到他身边。
“没关系的,只要考虑如何快乐就足够了……”
在居酒屋中被桥田小姐推倒,河口在迷茫中射在了裤子里。
十一个月后……
河口参加了山田与桥田的婚礼。
终究,在高耸入云如同山峰的鸡巴面前,小桥流水是没有办法抵抗的。
为新郎新娘搭线的葵没有到现场,已经临产的她在为山田找到新的性处理工具后就和女儿一起安心等着生孩子了。
“河口先生,不做吗?”
宾客陆续散去,穿着婚纱旧姓桥田的山田家新妻在河口面前掰开了小穴。
精臭扑鼻而来,小穴口却还算干净,那是因为山田射出的精液都被大家送到了深处。
“河口先生?”
河口逃离了,喝了很多酒,睡了很久,醒来又继续喝酒。
为什么自己会如此痛苦呢,仿佛又回到了过去接受心理辅导的时候,最初把妻女卖掉时的心情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了。
但不正常的是他,绝非这个世界。
“……呜。”
余醉未消的河口挣扎着起床,摸索着手机想要关掉闹钟。
今天是周一,休息日,约好了心理医生来着。
“咦?”
从麻木的掌心传来了某种触感,是女性娇嫩的肌肤。
“双叶?”
算算日子,她们母女俩确实应该已经生了,这是,回来了?
“……”
双叶沉睡着,就仿佛妊娠反应最严重的那段时光。
“太好了,回来了啊……”
喜悦从河口心底深处快速浮起,或许是因为晨勃而硬到仿佛快要炸开的龟头抵在了女儿的两腿之间。
“以后,继续为我卖淫吧,但这次不可以再让别人带回家了……”
河口拨开女儿那没什么情趣的儿童内裤,露出了明明应该有过生育经验,却如同处女般紧紧封闭的幼嫩小穴。
“哺乳,应该也能赚钱吧……”
作为卖淫的附加项目,或许很有搞头。
龟头插入小穴时有轻微的阻塞感,但宿醉头疼的河口并没有注意到,只顾着撩起女儿的裙子去吸她微微隆起的嫩乳。
“还没起床吗,上班快迟到了哦,赶快过来吃饭……”
卧室门被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