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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F  2022-04-30 09:03
(不如睡觉)

南家姐妹欺我老无力 [序至第二章]

1楼惯例祭天。

其实本来想棉花糖,正心歌或者惊弦音随便码一章参加本次活动的,结果版主把我故意分章发的几本都给合并了就很无奈,我本来就是为了分章发这样回复和阅读都不会太显眼,毕竟GHS声势太大了就是在找死。

但是活动总是得参加,最近挺缺SP的,正好看见本站某人的签名是“南家姐妹欺我老无力,每天轮流骑在我身上”,突然就想拿这个做命题,写一篇短中篇,一定会很有趣。

因为是临时起心写,所以写到哪儿更到哪儿,不会有明显断章,也懒得排版,可能每天写一点,也可能一天写几段。

另外说一句,我另外几本更新了也不会去改标题(如果版主帮我改了另说)。

哦对,提前剧透一下,其实南家姐妹是亲孙女,毕竟南家北家是一家嘛(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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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1F  2022-04-30 09:03
    (不如睡觉)
        “南家绫!南家丽!”又一次感受到两个柔软的身体压在我身上,我从睡梦中醒来大喊着,双手无力地推搡着身上的两个少女。
        “嗯……北家爷爷,让我们睡嘛……”睡相不雅的姐姐抱住我的一条胳膊翻了个身,一条腿跨过我身上勾住了睡在我另外一边的妹妹,我能感受到我晨勃的阴茎从内裤里跑了出来,顶在她柔嫩的大腿内侧。
        “唔唔……姐姐……爷爷……睡觉……”妹妹蜷成一团,抱着我另一条胳膊睡得正香。
        ……我额头的黑线如同泼墨般挥洒下来。

        我,北家万方,今年51岁,现住在四国乡下的一个小村庄里。
        别看我现在不良于行的样子,当初在黑道上也是赫赫有名的“四国之虎”的存在,只是在一次寡不敌众的战斗中,被对方社团抓住挑断了手筋脚筋,不得不退出社团,回到家乡娶妻生子。
        我当初所在的社团算是还有良心,或者是为了千金买骨,给了我足够这辈子生活无忧的钱财,让我在家乡成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富户,靠着谨慎的土地投资,生活算是无忧无虑。
        几十年来修身养性,虽然被废的手脚依然无力,但是我身体强健不显老态。偶尔有以前社团里的老兄弟来看我,谈起世事变迁,不由唏嘘不已。当初靠着偷袭我一举成名的敌对社团干部,号称“四国之龙”的的家伙,卷入了毒品交易,被毒枭射杀,死得毫无波澜,当初的老伙计们也是死的死,散的散,或是退出社团做个普通人,或是死在了一次次的械斗中。
        八年前,妻子死在一场突发的流行性感冒中,和村里的其他年轻人一样在外打拼的儿子甚至来不及见她最后一面,匆匆办过丧事之后又带着儿媳和才出生没多久的孙女返回城市。我一个人居住在乡间别墅中,虽然安闲,却也无趣,处于好心和邻家的临终托付,我把邻家同样在这场流感中失去父母的南家姐妹接到家中,慢慢抚养她们长大。
        年幼失怙的姐妹们懂事的可怕,当时才不过四岁的姐姐就努力地学着做菜,洗衣等等家务,而三岁的妹妹则是经常推着抹布,“嘿呦嘿呦”地跑来跑去,把屋内的地板擦得光可鉴人。不过或许是因为没有安全感,姐妹俩执着地要和我睡在一起,看她们尚且年幼,我也就没有拒绝。
        作为村中的神官家族,姐妹俩在到了上学的年纪之后并没有上学,而是在我的帮助下自学起了文化知识,同时开始担负起了神社巫女的职责。看着时年七岁的姐姐穿着不合身的巫女服,摇摇晃晃地主持起了村里的祭典,留在村子里的这些和我一样的留守老人们都是满面笑容。
        岁月不饶人,虽然身体依旧健壮,但是年轻时被挑断了手筋脚筋的后遗症也慢慢凸显出来,原本还能强撑着做点重体力活的我,渐渐地哪怕只是提着数公斤的米走上一段距离都能感受到手腕脚踝的剧烈疼痛。在姐妹俩的强烈反对之下,我只能放弃了雇佣保姆的想法,取而代之的是早熟的姐妹们开始承担起原属于我的那些家务。晚辈去往了大城市的我和失去了长辈的姐妹俩,我们就这么互相扶持着,生活到了现在。

        姐妹俩从小就和我睡在一起,亲密程度让每年过年和暑假回老家住的孙女佳奈都颇为吃味。与习惯睡在我左右的姐妹俩不同,在城市生活得有些骄气的佳奈像是宣示爷爷的所有权一样,每次都是趴在我身上睡觉,不过姐妹俩对此不作表示,让佳奈很气。
        随着姐妹俩的年龄渐长,身材开始抽条,禁欲时间也越来越久的我开始渐渐压不下心中火气,每天早上都是一柱擎天的我深怕哪一天会擦枪走火,强行把姐妹俩赶回自己家睡觉。不过正如今天一样,姐妹俩总是有办法在半夜溜进我房间睡在我旁边。
        推搡了一阵的我无力地垂下了双手,不禁悲从中来,什么时候,我北家万方居然连女孩子的力气都比不过了。去往西面大陆做生意的老伙计去年给我带了据说是专门用来接断掉的手脚筋络的膏药,不过因为我的伤是旧伤,需要重新挑破当年伤口才能用药。早就苦不堪言的我毫不犹豫地重新挑破当年旧伤,把黑色透亮的药膏敷了上去。不得不说,这药膏的药效真是立竿见影,数周后伤口愈合,困扰了我很多年的手脚剧痛再也不见了踪影,但是手脚上却没有了力气。老兄弟的说法是新生的筋络不如久经锻炼的筋络强健,需要我慢慢锻炼恢复,但是直到现在,我手上的力气也没有恢复到十分之一。

        我无奈地仰躺在床上,被妹妹抱着的右手食指顶着因为蜷曲的身体而送到我手边的小内裤。左边姐姐侧翻过来的睡姿让我的左手穿过她腰肢,握在了她的小屁股上。姐姐迷糊中微微摇晃着,让我的肉棒顶撞着她的大腿内侧,我需要用尽全部的意志力才能忍住用右手抚摸妹妹的小内裤或者用左手拍打揉捏姐姐屁股的欲望,但是龟头已经忍不住渗出了一些先走汁,在姐姐白嫩的大腿上顶出了一道湿痕。
        强忍着欲望的我渐渐陷入昏昏沉沉的迷蒙中,但是再次将我唤醒的却是来自我阴茎上的快感。
        “神啊,请原谅我!”不同于之前隔着衣服的搂抱,这次我的双臂却是从姐妹俩的领口深入,穿过渐有起伏的双胸和柔嫩的小腹,按在了她们的小穴外面,姐妹俩抱着我的双臂,合紧双腿夹住我的手腕,上下磨蹭着。我的内裤被褪到了膝盖,两只小手一上一下地握住我的阴茎,上下撸动着。细细地喘气声带着湿热的气息,不断打在我胸口,两个小脑袋塞进我的内衣里,把这件本不宽松的衣服撑得鼓鼓囊囊的。
        我的手抽动了一下想要抽离,结果却被姐妹的双腿夹得死死地,手掌卡在双腿中间。觉察到了我睡醒了的姐妹心有灵犀般地各自含住了我一粒乳头开始吸吮,我立刻被吸得浑身发软,被两只小手套弄着的阴茎却越来越硬。终于在一声低喝中,精液如喷泉般从马眼喷出,又分撒开来,散落在我们的身体上。
        白浊的液体喷射了七八波我的小腹才停止了剧烈地收缩,石楠花的香味飘散在房间中。姐妹俩也像是受到了刺激,两颗脑袋从衣服里退出来,满脸晕红,双眼失神,更加紧紧地抱住了我,下身加快了磨蹭的动作。
        “呜……”妹妹率先达到了高潮,紧紧锁住了我整条胳膊不停地颤抖,她低头咬牙喘息着,我被蜜液沾湿的手腕上感觉到更多的液体从紧闭的小缝里渗了出来。
        “嘶……哈……”姐姐把喷溅满了精液的那只手凑到自己面前,努力呼吸着精液的味道,很快也到达了高潮,身量比妹妹高出一些的姐姐努力伸长了脖颈舔着我的脸,比妹妹大过一岁的姐姐已经经过了初潮,胸部鼓起的同时,小穴也开始发育,小穴口一张一翕地夹住我手腕的皮肉,一股股的液体开合间涂满了我的手。
        在床上喘息了很久,姐妹俩脸上的春潮渐渐褪去,回复到平时的乖巧懂事。我双手撑床想要坐起来,却被妹妹按倒在床上。而姐姐把头探到我的下身,一脸虔诚地开始舔舐起散落的精液。
        散落的精液被姐姐舔舐干净,横压在我身上的换成了姐姐,而妹妹则是低头,含住了我的阴毛。
        被精液大片糊住的阴毛被妹妹一根根吸吮干净,妹妹从阴茎根部开始了舔吮。包皮被拉开,妹妹的舌头不放过阴茎的每一个角落,原本射精后已经软下去的阴茎在刺激下又开始了勃起,龟头顶在妹妹的额头上,留下了一个白浊的印记。
        将我的下身清理干净,姐妹俩帮我穿上衣服,想要扶着我起床洗漱。“你们去吧,我还不是生活不能自理。”我略显尴尬地轻推了一下两姐妹。
        “爷爷刚刚涂了药的那几天,还不都是我们帮爷爷的!”姐姐不服气地回了句嘴。我有些无奈地苦笑,如果不是那几天发生的一系列变故,或许我们并不会变成现在的这个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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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2F  2022-08-08 21:25
    (不如睡觉)

    回 16楼(miss-orz) 的帖子

    介个嘛,最早是发sis的,结果因为涉U给毙了,但是排版的习惯就沿用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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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3F  2023-04-29 10:20
    (不如睡觉)

    南家姐妹欺我老无力(第一章)

    对,去年这个时间写的两千字其实是序章(手动滑稽),这才是第一章。

    另外请不要期待第二章,说不定会到明年这个时间写。

    首发南+,不收费,懒得排版,我将就着写,大家将就着看。

    一开始就直接本垒的文写多了,写写这种反复拉扯也挺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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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4F  2023-04-29 10:21
    (不如睡觉)
    那是一个秋日的午后,去往西边大陆经商的老兄弟每年例行的来看望我,而这一次来看我的第一面,他就神神秘秘的拿出一管药膏,说是去一个叫做“苗疆”的地方,在山村中得到的跌打秘药。
    “万方大哥,你看!”他撩起裤腿,因为膝伤不良于行的他是和我一起退出社团的成员之一,但是现在,当年那道几乎将整个膝盖骨劈开的刀伤却完全不见了踪影。
    “你的伤,真好了?!”我搭在桌子上的手有些颤抖,这么多年来的手脚无力和越来越频繁的手脚剧痛实在让我受够了,如果……“但是,你进门的时候,怎么……”怎么还是一瘸一拐的?
    老伙计的笑容僵了一下,苦笑着说:“不愧是万方大哥,一眼就看出来了。”他指了指手里这管黑色透亮的药膏,“这个‘黑玉断续膏’原本的配方里有几味药材已经绝版几百年了,这是用一些现代的草药制成的替代版本,药效比原本缩减了不小,最大的缺点就是愈合的骨骼经脉会很脆弱,需要长年累月的锻炼恢复才可能恢复原本的强健。”
    他说得有些无奈,但是饱受手脚旧伤之苦的我却是大喜过望:“世事总不能尽如人意,对于我们来说,这种积年老伤能有愈合的希望就不错了,来来来,快给我用上!”
    老伙计迟疑着:“大哥,我们这种积年老伤要把原本的伤口重新挑开,把药上到里面才能有用,我当初用药的时候可是痛得死去活来……”
    我有些迫不及待:“痛怕什么,当初我们在社团里打拼的时候,还不是刀枪剑棍都挨过!”
    ……于是姐妹俩回家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鲜血飞溅宛若修罗场般的场面。
    “爷爷真是的,不知道等我和妹妹回来再说吗?”姐姐的巫女服还未换下,拄着祭仪长刀数落着我,“到处都是血,我和妹妹回来的时候要不是听见了你和小二郎爷爷的说话声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凶杀案……”
    妹妹刚刚换好衣服,拿了抹布出来,闻言接嘴:“听到你们的说话声也以为发生了什么凶杀案……”
    “别插嘴!”姐姐瞪了妹妹一眼,妹妹一缩头,乖乖的开始擦洗起地上,墙上飞溅的血迹。
    我咬牙忍住手脚伤口上一阵阵传来的剧痛,心中却在庆幸还好在姐妹俩回来之前把药上了,不然我一直以来硬汉的形象就保不住了。挑开旧伤的疼痛倒也还罢了,药膏敷上时的疼痛比之前手脚旧伤发作时的疼痛还要剧烈十倍,即使自认痛苦耐受远超常人的我,也忍不住痛到在地上打滚,这也是为什么血迹会溅得到处都是的原因。
    就这样,一脸心有戚戚然的老伙计还敬畏地看着我:“果然不愧是大哥!当初我用药的时候可是直接痛到昏迷的。”
    直到听见姐妹俩开门的声音,我才挣扎着让老伙计把我扶起坐到椅子上,勉强保持住做爷爷的尊严。
    “呼……呼……”我大口地呼着气,残留的疼痛仍然剧烈侵袭着我的神经,强笑着开口:“爷爷……实在是……等不及了……你们也知道……爷爷……受了多久……的罪……”
    老伙计也在一旁开口帮腔:“是啊,小绫,对于我们这些老家伙来说,能摆脱这些旧伤比什么……都……重要……”
    姐姐狠狠地瞪着老伙计,瞪得他的话声越来越小乃至微不可闻。说起来主持着村里的神社,姐姐的气质越来越有神明般凛然的威仪,有时候生起气来我都不敢回嘴。
    姐姐回到内屋去换衣服,我依然咬牙忍住手脚的剧痛,老伙计坐立不安地不知道该说什么,看见我手脚上的药膏全部凝固成了黑亮的薄膜,连忙对着换好轻便的家居服的姐姐说了两句以后每天上药的方法,就赶紧讪讪地提出告辞。
    我在姐妹俩的搀扶下勉强走到门口,和老伙计挥手告别。妹妹上前关上大门。姐姐扶着我转身,然而才走了一步,我的腿就一软,在没有妹妹在另外一边拉住的情况下,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朝着姐姐身上扑倒了下去。
    姐姐被我扑倒在地,比我低一个头的她被我整个压在身下。之前搀扶着我的时候抱住我一只胳膊,略微有些鼓起的胸口就在摩擦着我的臂膀。伏倒以后,曲线有致的身体和我完全贴合,身下充满青春气息的温热女体瞬间唤醒了我尘封已久的某些身体记忆,尤其是……
    我死死地压制住身体的本能,但是下身某处仍然不受控制地膨胀了一些,然而好死不死,小绫的另外一只手正好被压在我胯下的位置,感受到某些事物不规则地膨胀,出于本能的好奇,她捏了一下,没搞懂是什么,然后又捏了一下……
    十几年没开过荤的下体哪里忍受得住这种刺激,一下子在姐姐的手里膨胀成了二十几公分的巨棒。感受着肉棒弹出小绫的手心,划过她的手腕顶在她肚子上,还有身下像摸到蛇般瞬间僵硬的女体,我尴尬得恨不得当场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啊呀!爷爷!姐姐!”关好门的妹妹听见背后的声音,回头就看见我们两个摔倒在地上,连忙跑到我们身边,姐妹俩上下一起使力把我扶了起来。姐姐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一样,我也什么都不敢说,讪讪地被姐妹俩扶回了堂屋。
    坐在堂屋看着姐妹们忙里忙外,手脚的剧痛渐渐消减,取而代之的是从未有过的虚弱无力,但是我心中却是十分激动,之前的手脚是因为疼痛使不出力,而现在则是宛若初生婴儿般的无力,只要慢慢锻炼恢复,一定能恢复如初。
    我和姐姐之间的尴尬气氛一直持续到晚饭之后,然后要面对的是一个更加尴尬的问题,洗澡的问题。自从姐妹俩开始发育以后,我就一直试图和她们分开洗澡,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有时还会和我挨挨碰碰的青春女体对我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但是习惯了和我一起洗澡的她们总是不愿意。直到快一年前,有一次在和她们一起洗澡的时候,我走神了一下,没能控制住身体反应勃起了,被妹妹看见了好奇地想要把玩。在我喝止住她之后,就不顾她们的反对一直和她们分开洗澡了。
    现在的问题是,疼痛且无力的手脚让我没办法自己洗澡,要去洗澡的话必须要靠姐妹俩搀扶甚至帮我洗,但是很久没有发泄之下,我之前被姐姐的身体引得勃起到这时都还没消下去,就算消下去我也不能保证洗澡时肢体接触之下不会再次勃起,要去洗澡的话真的会很麻烦。
    “爷爷现在手脚没有力气,要不今天就别洗了?”我试探着问姐姐。
    姐姐侧眼朝我胯间瞄了一眼,脸上噌一下又红了,但还是低着头对我说:“爷爷,小二郎爷爷说过,上了这个药以后要恢复能正常行走的力气,至少要小半个月,爷爷总不能半个月不洗澡吧?”
    不明就里的妹妹在一旁接口:“就是就是,爷爷到时候就变成臭臭的,臭爷爷!”
    “就今天,一天不洗澡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哼!我们小时候爷爷不是一直说,‘小绫,小丽,要记得天天洗澡啊,一天不洗会变得臭臭哦!’现在爷爷自己也不想洗澡了……”
    被妹妹挤兑得无话可说,和姐姐之间的尴尬也不是能说出来的事,我回头看了看姐姐,看她低头不说话的样子,想了想,还是同意姊妹俩帮我一起洗澡。
    被姊妹俩搀扶着走进浴室,脱下外袍,姐姐扶着我坐到椅子上,妹妹帮我脱下外裤。兜裆布已经被高高顶起,多年不识肉味的肉棒卡住了长裤,妹妹不得不伸手把兜裆布按下去才顺利把长裤脱了下来。
    姐姐在一旁羞红了脸别过头去,我也感到非常尴尬,连忙说:“好了小丽,兜裆布我自己来。”
    “不行!”妹妹大声地说,刚刚个隔着兜裆布按到的肉棒让她感到十分新奇,两眼盯着兜裆布中间高高顶起的部分闪闪发光,完全无视了我的阻拦伸手去解我的兜裆布,我的手甚至没有拦住她的力气。而唯一能阻止她的姐姐则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像是神游天外一样,没有阻拦的小丽顺利地解开了兜裆布,被束缚住的巨物就这样一下弹了出来,如果不是她躲得快,差点打到她脸上。
    我的肉棒一向是我骄傲的来源,年轻时在社团里混的时候,我就是以武力和性能力驰名四国黑道圈子。回到老家娶妻生子以后,直到妻子在疫病中离世,都在床上对我毫无招架之力。但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下,勃起的肉棒只会让我无地自容。
    “斯国一!——”小丽的眼睛亮晶晶的,“爷爷的欧金金——好大!”说着,她的手就摸了上去。自从妻子去世就再也没有触碰过女体的肉棒感受到温软的触摸,不由自主地跳了一下。
    “小丽!不准摸了!”我虎着脸喊了她一声,长久以来的威严吓得她头一缩,但是很快又抬起了头,“哼!我就是要摸就是要摸,那时候我想摸爷爷就骂我,还不准我和爷爷一起洗澡。”这丫头还记得年前的事!该死,手上没有力气的我完全就是纸老虎,连小姑娘的手都挡不住!
    鼓着腮帮子的妹妹伸出两只手握住了我的肉棒,还好奇地上下撸动着,“软软硬硬的……好奇怪……还很烫……爷爷爷爷,你的欧金金为什么会这么大起来啊?我记得以前看见是软软的一条。”
    这丫头!小绫也真是的,难道没有过对她做过性教育的么?我只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我毕竟是男人,当初小绫开始发育的时候忍着尴尬给她讲了一些性知识,本来就是想让她教给小丽的,为什么她不跟妹妹讲啊!我尴尬得无地自容无以复加,肉棒却因为久违的温软小手的触摸兴奋不已,马眼口已经吐出了透明的先走汁。
    姐姐这时候才恍然回过神,连忙伸手去抓妹妹的手:“小丽松开手,爷爷的欧金金是不能摸的!”
    “不要!怎么姐姐你也这么说!”
    “松开!”
    “就不!”
    姐妹俩争执了起来,姐姐伸手去抓妹妹的手,妹妹狡猾地松开手握住肉棒的另一端,姐姐一把就抓到了肉棒上,连忙像触电一样松开手。
    她们就这样重复着猫抓老鼠的游戏,几次之后姐姐抓在肉棒上也不马上松开手了,好像还有一些微微抚摸的动作,我转头看去,姐姐的小脸通红盯着我的肉棒,鼓起的胸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那样子只能让我想起一个词“欲拒还迎”。
    不妙,非常不妙!小绫的样子让我心中大喊不妙,而且许久不识肉味,肉棒的快感也累积的过于快了。我连忙大声喝止两个丫头,所幸我长久以来的积威多少还有点用处,叛逆心得到满足的妹妹总算是松开了手,姐姐也跟着松开了手,但是我怎么感觉她有点……恋恋不舍?不,一定是我想太多了!
    姐妹俩停止了争吵后总算想起了正事,扶着我从凳子上坐起来,高挺的肉棒竖立在空气中,让我还是很尴尬,尤其是左右的姐妹俩不时地向着肉棒瞟上一眼,让我只想尽快把自己藏进水里。
    被扶着走进浴缸,小心地坐下,躺进温热的水里,缭绕的热气遮掩住水下的肉棒,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但这口气才松到一半,转头就看见姐妹俩在脱衣服。
    “小绫,小丽,你们脱衣服干什么?!”
    姐姐脸红红的,低头没有说话,妹妹倒是一脸理所当然地回答:“和爷爷一起洗啊!爷爷现在的手脚不是没有力气吗,我们不在的话出事怎么办?啊!说起来好久没和爷爷一起洗澡 ,好怀念啊!”
    说话之间,姐妹俩已经把身上衣服脱光,我虽然无力的喊着“你们是大姑娘了,不能和爷爷一起洗澡了!”“爷爷自己能行,不用你们帮忙!”眼神却完全无法离开面前的两具赤裸女体。自从姐妹俩开始发育,青春的女孩身体对我这样的老男人的诱惑就越来越大,每一次与她们共浴都是对我定力的极大考验,纤细的身材上,胸前的双峰已经开始鼓起,两粒开始发育的粉红小奶头让人一看就有舔上去的欲望,我总是需要集中全部精神才能阻止肉棒的勃起——不过这次反正我肉棒已经勃起还被看见了,我也正好借着这个机会用眼睛稍稍发泄一下对她们青涩身体的向往。
    姐妹俩一起迈开腿走进浴缸,毫不遮掩的双腿之间,尚未长毛的蜜穴清晰可见。不过是过的错觉吗,似乎姐姐的双腿之间……闪过了一抹水光?我眯起老眼试图捕捉更多的信息,不过姐妹俩已经坐进了水里。
    家里的浴缸尚算宽大,却也不是像两个丫头小时候那样,能够肆意玩闹,打水仗的样子了。两个温软的身体一左一右地坐在自己两边,我只感觉……要了老命了。
    妹妹似乎对经年未见的我的身体很是好奇,转身趴在我胸口,上下抚摸着我的肌肉,甚至用纤细的指尖在我胸口画着圈。她从小就对我的肌肉很感兴趣,但那时候这种动作对我来说没什么影响,但现在她已经长大了,我肋部甚至能感受到她小奶头的挤压!甚至就在刚刚,她的手还在撸摸着我勃起的肉棒!这种宛若情人间调情一般的举动让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姐姐倒是安静地靠坐在一边,双眼飘忽着不知看向哪里,但是有意无意间,她的手,腰,屁股甚至小腹都不时试探地挨蹭着我的肉棒。我心中苦笑,村里没有什么同龄男性,在我讲述了性知识之后姐姐这是对性好奇,在探索我的身体……但是如果有同龄男孩,小绫在他身上探索性的话,我一定扒了那男孩的皮!
    我也没办法说什么,我教过她“男人的肉棒勃起了就是对女人有性欲的表现”,所以现在我勃起着的情况下,不管说什么都会很无力,还是等到明天吧,等我的勃起消下去,或者自我解决之后,再好好和她聊聊吧。
    闭着眼睛尽量不去看女孩青春的身体,然而身体的触感却被成倍的放大,妹妹抚摸着我的身体一直往下,已经快摸到小腹了。而姐姐的屁股也整个挨着肉棒不放,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肉棒被刺激得颤抖着挤出一滴滴的考珀液融化在水中,我觉得我快要忍耐不下去了。
    “好了起来吧!”我用腰力从浴缸里坐了起来:“该去冲澡了!”
    随着我坐起来的动作,姐妹俩趴在我身上的动作变成了一左一右缩在我怀里,我左右看看,总觉得这个场景有些似曾相识,三十年前,为社团打拼后的许多个夜晚,在发泄完欲望之后我都是这么抱着帮会里崇拜我的两个小太妹洗着鸳鸯浴的。
    ……我在想什么呢!摇摇头散去那种莫名的想法,我不由想起在我被偷袭废去手脚之后,一个小太妹马上转投社团里其他人的怀抱,另外一个倒是一直对我不离不弃,如果不是她家人不喜欢她加入黑道,对她跟着我回乡下的想法更是拼死反对可能成为我妻子的会是她吧。
    收回飘散得遥远的思绪,虽然妹妹一直嘟囔着:“才泡了这么一会就要去冲洗吗?”但是还是和姐姐一起把我扶出了浴缸,扶我坐在了凳子上。
    用浴巾盖住了胯间,我尽量保持着平常的态度让姐妹俩给我擦背,但是我很快后悔了,被高高挑起的浴巾显然给了两个丫头无限地遐想,蘸着肥皂的四只手一直在我背上同一个地方来回擦拭,感觉都要被擦破皮了,用余光左右瞟瞟,果然她们的眼神都盯着我胯间呢。
    “咳嗯!”我清了清嗓子,两人才如梦初醒地继续擦起了我的背,只是眼神还是不时被我胯间吸引。
    擦完了我的背,凳子发出地上摩擦的声音,两个丫头坐到了身前,看来是想要帮我擦前面,我连忙说:“好了,你们自己洗吧,前面我自己来就行。”
    姐姐沉默着把肥皂递给了我,我接过肥皂,无力的手却是一抖,肥皂“啪”一声掉在了地上,我连忙弯下腰去捡,肥皂却连续地从我手中滑落,掉在地上。
    “哎呀,爷爷你没力气就不要逞强了,我们来帮你洗了啦!”几次之后,看不下去的妹妹一把捡起肥皂,开始在我胳膊上打了起来。
    我叹息着直起腰,默认了她们继续帮我擦洗身前,以及……
    帮我擦洗身前的动作比刚刚擦洗身后快多了,我从感觉两个丫头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样子。很快就擦到了我腰部,姐姐毫不犹豫地掀开了我的毛巾,我不由得偏头看去。虽然她脸上还是红通通的,却在羞涩中带着一股兴奋,显然打破禁忌给她带来了异样的快感。
    我叹了一口气,一开始就应该坚决拒绝她们帮我洗澡的,虽然迟早要洗,但是说不定过两天手上恢复一点力气,至少握得住肥皂,我就不会遭遇现在的窘境了。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妹妹带着肥皂泡的双手已经毫不迟疑地握在了我的肉棒上,兴奋地来回撸动着,简直像在帮我手淫一样……不,从动作上来说就是在帮我手淫。姐姐的动作有些迟疑,见肉棒已经被妹妹占领,双手转而向下,轻柔地揉捏起我鼓胀的阴囊,然后沿着股沟线渐渐往后……
    我尽量控制住表情维持住已经支离破碎的爷爷的威严,咬着牙吐字:“小绫,小丽,停手!”但是快乐地撸动着肉棒的妹妹和满脸若有所思地来回抚摸着我股沟间的姐姐都充耳不闻。抓住她们的双手,但我毫无力道的双手只能被她们的手带着来回运动,如果是外人看见 了,肯定觉得我是在强迫她们帮我手淫。
    我死死咬牙忍住快感,但是忍耐终有极限,我还是忍不住闷哼一声,肉棒在在妹妹的手中狂乱地跳动着,凑近了观察肉棒的妹妹来不及惊呼,被第一波精液正中微张的小嘴,然后在呆愣中被射得满脸都是白浊的液体。
    上一次射精还是半个月前避开姐妹俩自己解决的,这次被她们刺激之下精液射得又多又浓,在我从喘着粗气从许久未有的爆射中恢复神智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妹妹头发上挂下来的精液滴落在她肩上。
    精液的味道飘散在浴室里,闭着眼睛的妹妹半张着嘴哈着气,樱桃小口中仍然能够看见那一抹白浊。妹妹突然闭上嘴,喉头蠕动了两下,喃喃地说:“小时候闻到的……爷爷的味道……好怀念……”
    胸口传来火热的触感,姐姐抱住我的腰,把滚烫的侧脸靠在我胸口,深深地吸着气,满脸的春情中带着满足与安心。
    刚刚射完精的我陷入了巨大的罪恶感之中,根本不敢动作,浴室里陷入了一种怪异的氛围,被射了一脸依旧满脸陶醉和怀念的女孩,抱着老男人满脸安心的女孩,以及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的老男人,只剩下喷淋头的水声,让浴室里反而更显得安静。
    打破这种怪异地静寂的还是妹妹的动作,她伸手刮下脸上的精液想要送进嘴里,结果却被听到声响睁开眼的姐姐一把打在手上。“啊!姐姐,你干什么啊!”
    “那个……不能吃!”姐姐的脸红透了。
    “可是……这是……爷爷的味道……”妹妹又捋了些头发上的精液送到姐姐面前,看着姐姐耸动着鼻翼不停地吸着。“原来是从爷爷的欧金金里面出来的……”
    什么我的味道,我从来都是避开女孩们自己解决性欲的啊,她们怎么会怀念起我精液的味道呢?虽然不太合适,但是我还是忍不住张口问,“小绫,小丽,你们说我的味道……是怎么回事?”
    “爷爷的味道就是爷爷的味道啊!那时候爸爸妈妈刚刚受到大国主神的召唤,爷爷抱着我们的时候就是这种味道……”
    随着妹妹的解释,我大概听明白了,她们的父母刚刚离世很没有安全感的时候被我收养,记忆中我身上的味道在她们心中就和安心、保护画上了等号,但是后来我身上的味道总是缺了什么,今天闻到精液的味道,才知道少掉了的是什么……
    原来是这样啊……才怪!为什么她们就记得我精液的味道了啊!的确那时候妻子刚过世,我一天要手淫四五次才能发泄掉欲望,但是我每次都是仔细地清洗过了才去和姐妹俩接触的啊!她们的鼻子就那么尖的吗?!后来随着长期禁欲,我发泄的次数也逐渐减少,只是偶尔身上才会有“最安心,最喜欢的味道”,的确她们也提过。但是我真的从来都没想到她们以前说的“爷爷身上让我们感觉最舒服的味道”会是精液的味道啊!
    看着姐妹俩即使帮我穿上睡袍,目光依旧不离我软化的肉棒,感到浑身不自在的我只能把她们赶回自己房间,匆匆入睡,根本没有想到这一天的一切,只是之后所有“异常生活”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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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5F  2023-06-29 04:42
    (不如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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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18X不写本子国是一种不尊重(手动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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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6F  2024-02-14 13:28
    (不如睡觉)

    南家姐妹欺我老无力(第二章)

    大家好,这里是年更小说《南家姐妹欺我老无力》的现场

    我从没有去过日本,更没有在日本生活过,我尽量以我从视频和文字资料中获得的有限的认知,来描述一个日本的乡下地主的生活,可能会有很多不谐与谬误,类似于生活习惯,语言方式等的错误,希望了解、去过、生活在日本的书友们不吝指出。

    本章肉戏较少,主要是串起上下文剧情,通用的写文法则,前两章可以截一个片段放大描述,但是最晚第三章就要交代基本的人设背景和核心主线了,我现在写的几篇文都是这么做的,看来效果还不错。

    哦,按惯例,本书不排版,大家将就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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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7F  2024-02-14 13:28
    (不如睡觉)
    上完药后的第一个夜晚,我在床上辗转难眠,手脚的旧伤处不时泛起针扎般的刺痛,但在刺痛的同时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畅快感。“黑玉断续膏”,老伙计这药看来真的有效,不枉我遭这个罪啊。
    女孩跪坐在我身旁,一手为轻轻我打着扇子。“小绫,我没事,你快点去睡吧。”不放心我的姐姐在妹妹入睡后过来看看,见我痛得满头大汗,于是取了扇子毛巾回来看顾我。但不久前才在浴室里被姐妹俩的小手服务得射出了一发,虽然似乎姐妹俩都没当回事而且表现得对精液的味道很感兴趣,但是我在面对她们的时候总觉得有些怪异。
    “没关系的,爷爷,您先休息吧。”姐姐伸手用毛巾拭去我额头鼻尖的点点汗水,温婉的眼神,清丽的面容在月色下如同降世的神女,我不由得怔愣了一下,忘了如何回答,只能沉默着接受她的服侍。
    虽然手脚的疼痛依旧持续,但是今天上药时的剧痛,以及……浴室里久违的发泄,已经消耗了我太多的体力。没过多久,我就陷入了沉沉的梦乡。
    然而我没有想到的是,在看我沉沉睡去,轻轻呼喊了我两声,又轻推了我两下之后,见我没有反应,姐姐那温婉的表情蓦地一变,变得有些魅惑起来。她从悄然间脱落在地的睡袍中站起身,美好的身躯在月光下反射着朦胧的白光,然后如同游鱼一般,溜进了我的被窝。
    梦境中的我忘却了手脚的疼痛,仿佛又回到了三十多年前,在我离开家乡前往城市之前,和我的青梅竹马,美野加奈在一起。犹记得那时候加奈躺在我怀里,听我倾诉着对远方的向往,听我向他描绘着我将来出人头地之后就一定会回来娶她,眼中满是崇拜的光芒。在月光下,林野间,我和加奈互相交出了彼此的第一次。在那之后,我就走出家乡,坐上了前往城市的火车,与家乡音讯断绝。
    然而命途多舛,四国乡下的穷小子在大城市里唯一出人头地的可能性就是混黑道,在最初还是小混混的时候我不敢把加奈带到城市里。等到混出了点名堂,被招到东京总部成为“四国之虎”以后,见多了黑道上的腥风血雨,我就更不敢把加奈带到东京了,黑道上可从来没有祸不及妻女的说法。而等到我被偷袭废去手脚,怀揣着一大笔钱返乡,已是近五年过去,而加奈也已从“美野加奈”变成了“南家加奈”,抱着一个三四岁的男孩远远地看着我。
    我知道她的丈夫,一个缠绵病榻多年的病秧子,在数年前就已经去世。我那时满心失落与沮丧,不敢去问那个男孩是不是我的孩子,她是不是因为怀上了我的孩子又没有我的音讯才被迫嫁给同样是村子守护的南家氏。我们北家氏和南家氏祖上曾是附近几个村子的名主,当初长子一脉世代作为武士,便是我们北家氏,次子一脉世代守护神社,便是南家氏。因了这份关系,我们两家的关系一直比较微妙。
    “加奈……”我叹息着,回乡后我几次想去见加奈都被她刻意避开,后来只能另外娶妻生子继承家业。只是听说加奈一直郁郁寡欢,在孩子十多岁时便撒手人寰。那个孩子,也就是小绫和小丽的父亲,艰难地继承了神社。出于对故人的怀念,先祖的情谊,以及……的可能,我出手帮了他一把。
    不过也因此在村里有了一些风言风语,尤其是那孩子长得和我年轻时颇有些相似。虽然出于我们两家在村子里的地位只是一些谣传,但家人也听说过一些,尤其是我的孙女佳奈。
    佳奈出生的时候,儿子把她抱到我面前让我取名,当时小绫已经出生,小丽也已经被怀上了。想着要是加奈还活着的话该多好的我不自觉地说出了“かな”。我曾和儿子讲述过我和加奈的往事,虽然为了避嫌,我写的是“佳奈”而非“加奈”,但是佳奈长大后,一直对姐妹俩抱着些许敌意,尤其是在姐妹俩来到我家之后,她一直觉得她们会抢走属于她的爷爷,强行要求她们只准叫我“北家爷爷”,而“爷爷”的称呼只能属于她。
    “かな……”抱着我衰老却精壮的身体,正贪婪地呼吸着我身上气味的姐姐突然听到了我喃喃的话语声。年轻的身体因为和男人的接触浮现出一种渴望,她知道那是什么渴望,尤其是腰腿之间在自己厮磨之下又渐渐挺起的昂扬,又怕又想之下她只能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在我胸膛,让自己的身体追随本能和男人的器官摩擦。
    但是听到耳中的话语却让她心中起了惊涛骇浪。“佳奈?!是佳奈?!”她并不知道我和加奈的往事,以为是我的孙女佳奈。她也知道自己正在对我做什么违逆道德的事,这时听到了佳奈的名字,自然以为我和佳奈做过同样的事,心中惊骇的同时,又不由感到一阵刺激感:“佳奈也和爷爷这么做过诶,佳奈是爷爷的亲孙女,亲的!”,随之心中涌起一阵不忿:“爷爷都和佳奈这么做过了,还在我们面前装假正经!”然后长久以来的针锋相对让她心中起了危机感:“爷爷不会不要我们了吧……”
    女孩在某种冲动下身体向下游动,一只小手颤颤巍巍地握住粗壮的圆柱体,却像是被烫到了一样一触即收,过了好一会才又握了上去,紧紧握住。手中的灼热让她的身体也变得燥热起来,微微地喘着气,女孩把自己另一只手伸到了自己的双腿中间,试探性地触碰了两下,开始生涩地来回抚摸起来。
    柔嫩的小手如一尾游鱼一般盘绕着坚硬的肉柱,柱头小眼里渗出的透明液体沾湿在手腕上,在闷不透风的被窝里挥散出让她感到安心的同时又开始浑身发热的气味。她觉得自己也在出汗,抚摸着自己下身的小手不满足地伸出了手指,向自己的身体里试探。
    遥远的梦境中,我似乎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在父母都入睡之后偷偷跑出来与加奈相会,在月色下尽情探索着彼此的身体。加奈喜欢躺在我的手臂上,玩弄我勃起的肉棒,在把我撸到射精的时候看着精液飞洒,喷溅在我和她的身体上,而自己也会被我浅浅插入她小穴的手指同时抚弄到高潮。
    手里的肉棒越来越烫了,女孩压在爷爷精壮的身体上,左右摇晃着肉棒,把透明的液体涂抹在自己的小腹上,身体越来越热了。爷爷的腰突然向上挺了两下,嘴里咕哝着“かな……别闹……”,没等她不高兴,她就感受到手里的肉棒剧烈地震颤起来,随即就感受到灼烫的液体喷洒在小腹和胸口上。
    比之前更加浓烈的气味回荡在被窝里的小小空间,女孩失神地翻到过来,任凭肉棒跳动着把剩余的液体涂在被子上,一只沾满了精液的小手捂在鼻尖,另一只手加速抠弄着自己的小穴,直到身体里前所未有的感觉突然爆发,五颜六色的色块占满了视野,她才如抽掉了骨头的鱼一般瘫软在榻榻米上,颤抖着感受起此生的第一次高潮。
    潮水退去之后,女孩又回到了现实的堤岸上。只是稍微想一想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她就羞耻得想在被子里打滚。她把鼻子露出被窝,用被子盖住脸,只觉得脸上一片滚烫。啊啊啊啊自己刚才怎么那么大胆啊!爷爷的欧金金……她一只手还撑着被子,下意识地不想让胸口和肚子上的精液沾到被子上。不过爷爷刚才说“佳奈,别闹”,难道说佳奈也这样帮爷爷射精过?不过佳奈上次回来基本上一直和我或者妹妹在一起的啊……自己和妹妹在洗澡的时候佳奈和爷爷是独处的,难道说那时候?……想象着在自己和妹妹洗澡的时候,那个喜欢臭屁地说“爷爷是我的爷爷!才不是你们的!”的佳奈瞒着她们抚摸着爷爷的欧金金,爷爷快射的时候无奈地说着“佳奈,别闹了!”但是佳奈充耳不闻,一直要把爷爷撸到射出来……不行了,想想就好刺激……但是爷爷射出来的精液怎么处理了的呢?……难道是?喝下去!啊啊啊啊要死了我在想什么呢!女孩为自己的妄想而满面通红,明明刚刚高潮过,初次真正接触性的少女还是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胡思乱想之间,罪恶感悄然散去。佳奈是爷爷的亲孙女呢,都能帮爷爷射精。自己和妹妹又不是爷爷亲生的,别说用手帮爷爷射精,就算用嘴,用小穴,甚至……怀上爷爷的孩子也不是不行啊!女孩通红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似乎为终于有能胜过宿敌的地方而开心。此外,作为南家的末代,自己或者妹妹是注定有一个要招赘的,但村里或者外来的同龄男人里没一个能让人看得上眼的,还不如从爷爷这里“借种”呢!嗯,也不是不行,虽然手脚有伤,但爷爷也是一等一的强壮,如果不是刻意蓄了须,没人会觉得爷爷已经五十多岁了。这样的男人的种,一定能成为南家优秀的继承者的。
    她撑着被子钻出被窝站起身,刚刚爷爷射在身上的精液已经渐渐冷却,她却总觉得那些被喷射到的部位如同烙印般滚烫,出于某些奇怪的想法,她并没有直接擦去这些精液,而是走到了月光下。乳白色的身体在月下泛着荧光,如一尊完美的瓷像,但是一道道白浊晶亮的痕迹破坏了这份完美。爷爷的味道似乎围绕在身周,让她想起父母刚刚离世的时候,自己和妹妹如同孤独的小兽般躲在墙角,然后被爷爷抱起,依偎在爷爷温暖的怀抱里的感觉。但是,明确的知道那是爷爷·射·在自己身上的精液,这种味道让她的身体仿佛又开始燥热了起来。
    捡起落在一边的浴袍,虽然知道这不太对劲,但她还是希望把爷爷的液体在自己身上留得再稍微久一些,她打算先把浴袍放好,然后再去清洗一下。
    走到自己和妹妹的房间,刚弯腰把浴袍放下,被子就突然被掀起来,妹妹大笑着扑了出来:“Surprise……嗯?”
    妹妹的鼻翼翕动了两下,眼神盯着自己身上白浊的痕迹:“爷爷的……那个?”
    “这是……”她想要解释,但是没等她想好怎么讲,妹妹就嘟着嘴说:“姐姐你真是的,说爷爷的鸡鸡不要乱碰,爷爷鸡鸡里出来的水水也不要摸,结果你让我先睡觉就是去偷偷让爷爷的水水涂在身上,让身上全是爷爷的味道吗?”
    “这个……”她也不知道怎么说自己一开始只是一时冲动,后来因为听到佳奈的名字一时间脑袋发热就帮爷爷手淫到射精了,甚至还第一次感受到了高潮的快乐。
    “不管了!我也要!”妹妹张开手扑了过来,她还没来得及躲避就被妹妹死死地抱住,两具光滑白嫩的身体挨蹭之间,白浊的液体也被抹开,女孩们身上的香味中惨杂了一丝石楠花的气味。
    “唔嗯……”精液化开涂满胸腹,姐姐的身体迅速燥热起来,脑海中不断回想起肉棒在手中坚硬的触感和顶着小腹喷射出灼热液体的感觉。精液被涂抹到哪里,就仿佛爷爷的肉棒顶在哪里,想象着爷爷的肉棒游走在自己全身,甚至……肉棒顶在自己胸口,肉棒尖端的小孔含住自己的奶头,这种对她来说堪称淫荡得可怕的幻想让她感觉下身又有些湿润了。
    被妹妹拖入被子,妹妹在自己怀里拱了拱,安心地说:“爷爷的味道……还有姐姐的味道……真是太好了……要是以后天天能这样……那就太好了……”

    清晨醒来,我感觉眼角有些湿痕,昨天晚上……是又梦见加奈了啊!眨眼间已是三十多年过去,加奈她……也已经离世将近十五年了。我不由想起西方大国一位诗人的古诗:“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特别备注一下,作者当然知道这是一首词。但是曾经是个小混混的主角能知道这两句就不错了,管他诗还是词呢)
    稍微动弹了一下,被窝里的热风带着石楠花的气息,想来是昨天晚上遗精了吧?我看着被子下的一柱擎天忍不住想挠头,沉寂了许久的性欲被女孩青春的肉体唤醒,恐怕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回复到过往静止如水的心态了。
    不过……被子里属于年轻女孩的香味是不是过重了一些。我一开始只以为是姐姐掖紧我被角的时候沾染上的,但是被子里那么浓厚的味道,怕是姐姐或者妹妹……或者两个一起在我被子里躺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想着即使在梦境里也隐约有所印象的温软肉体,以及在我梦境里加奈帮我手淫,口交,以及我和加奈之间第一次的回忆,我背上不由得冒出了一阵冷汗。虽然手脚上仍在不时刺痛,我仍然尽力用胳膊肘撑开被子向里看去……还好,肉棒上没有红色。
    “呼……”我倒回床上,被子飘落盖在身上。被子里只有我几块精斑结成的硬块,还有撑开被子后更加浓烈的女人香。我更加肯定,昨天姐姐或者妹妹一定在我被子里躺了很久,甚至我可能一部分精液就射在她们身上——我的射精可不会只有这么一点点。
    不管是姐姐还是妹妹,看来需要和她们好好谈谈了,年轻女孩对性有所好奇很正常,但怎么也不应该探索到我这个五十多岁的欧吉桑身上吧……虽然要是她们去探索哪个年轻男人的话我一定会扒了那小子的皮!
    胡思乱想之间,早起的女孩们已经来到了我的房间。看我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又因为手腕疼痛倒回榻上的样子,姐姐抿嘴一笑,拉着妹妹到我两边,把我从榻榻米上扶坐起身,帮我穿上外袍。
    姐妹俩看来早上都洗了个澡,身上满是沐浴露的清香。但是……是我的错觉吗?我总觉得自己隐隐约约闻到了石楠花的味道,但这也可能是我自己被子里的味道。随着女孩们把我扶着站起身,早起一柱擎天的肉棒顶起了兜裆布,射在被子里后没有清理的残精在被窝中酝酿出了浓烈的腥臭,飘散在我们之间。
    我感觉自己尴尬得无地自容,但是看看左右的姐妹俩,却同步地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爷爷……”
    “嗯?!”我本能地觉得又有些不太对,但是两姐妹一起倒向榻榻米上,脚腕仍在刺痛中的我无力站立,也跟着被带得倒了下来。
    “你们俩……在干什么啊!”两个女孩三扭两扭地拉着我又钻进了被子,还一边甩掉身上的外衣,只穿着内衣抱在我身上,我手上没有力气推开她们。什么,用肘?你是要我杀了她们吗?总之,我只能大声地喊着。
    “爷爷……别吵!”妹妹的小手捂住了我的嘴,两个女孩像梦游般闭着眼睛细细嗅闻,最终,露出了安心的表情,左右睡在了我胸口,“就像小时候……一会就好……”
    女孩左右躺在我的臂弯,后弓的柔嫩腰肢顶着我的手,蜷起的膝盖压着我的大腿,各自一只手按着我的胸膛,呼吸平稳。
    我整个人僵硬在那里,表情莫名,联想到“精液的味道让她们感到安心”这件事,我大概知道是什么情况了。这也是一段我希望从在场所有人脑袋里删除的黑历史啊。
    那是我收养了两个女孩的第一晚,把两个女孩哄睡以后,我回到房间,孤枕难眠。妻子去世多日再加上之前盘桓病榻,我已数周没有发泄欲望,憋得眼睛都有些发红。所以我靠在床上,想象着过往和妻子,在东京和社团里的太妹,甚至记忆力已经有些模糊的和加奈的性爱,开始给自己手淫。
    我的身边一直不缺女人,之前手淫还是年轻时在村子里的事,给自己撸了很久才好不容易射了精。正当我手忙脚乱地清理喷得到处都是的精液的时候,门轻轻被敲了两下,然后姐姐牵着妹妹走了进来。
    我还记得那时我赶紧把手里的纸一扔,撑出一副笑脸对他们说:“小绫,小丽,晚上睡不着吗?找爷爷有什么事啊?”
    我还记得那时候姐姐怯生生地看着我的眼,嗫嚅着说:“北家爷爷……我……我们怕!”
    看着她们那可怜的小模样,我感觉自己的心都要化了,蹲下来柔声安慰着她:“小绫,小丽是单独睡觉害怕吗?”
    “嗯!”大大的眼珠里扑闪着泪花:“爷爷和我说要勇敢,但是……但是我还是忍不住要害怕嘛……哇——”姐姐说着说着就哭了出来,妹妹被带着也跟着哭了出来,我手忙脚乱地安慰着两个孩子,过了好一会她们才渐渐收住哭声。
    “爷……爷爷……我们……怕……陪陪……我们……好不好……”我还记得妹妹抽噎着问我。
    “好,好好!”我还能说什么呢?“你们今天就睡在爷爷这里吧……等等……不对!”说完才反应过来我刚刚就是在被子里撸的,现在被子里还有残留未清理干净的精液。但是听到我前面说话的两个小姐妹已经欢呼着跳上我的床,把自己塞在我的被子里,只留下一个脑袋在外面,妹妹还笑嘻嘻的说:“爷爷的味道……臭臭的……但是好安心。”
    我不由暗叹小孩子的情绪变得实在是太快了,但也不能让她们就这样睡在满是精液的被子里。“小绫,小丽,这床被子脏,来,起来,我给你们换一床!”我喊两个小姐妹出来,打算给她们换一床干净的被子。
    “不要!”两姐妹动作一致地摇头,抓着被子的手把被子按得更紧了一些,“被子里有爷爷的味道,新的被子里没有,除非……爷爷和我们一起睡!”
    这……我陷入了两难之中,被子里都是精液,现在看应该还没沾到她们身上,但一晚上就保不准了。但是和女孩睡到一起的话……我倒不是怕自己兽性大发,只是我刚刚也就是简单清理了身上的精液,身上还是不免有些精液味道。斟酌了一下是让碰到她们没干的精液更加糟糕还是身上有些精液味道更加糟糕,我只能选择退让,“好吧好吧,你们先起来,爷爷和你们一起睡。”
    “好耶!”姐妹俩欢呼着窜出被窝,抱在我身上,我卷起被子扔到一边,从柜子里取出新的一床被子摊开,才转身打算把被子拿出去,结果就被姐妹俩拖着大腿不能走。
    “怎么?”我低头看去。
    “爷爷不准走!”姐姐鼓着包子脸,气呼呼地看着我。
    “爷爷不讲信用!”妹妹直接把身体拖在了地上,圆圆的大眼睛瞪着我。
    “爷爷没说要走啊,只是把被子放到外面去而已。”
    “不行……”“爷爷不准走!”“被子明天再放!”“先和我们睡觉!”我还记得那时候因为姐妹俩身高的原因,虽然她们眼睛都盯着我,但是嘴巴就都挨在我兜裆布的旁边。虽然我没有什么变态的想法,但那总是不合适。所以我只能再次退让,把被子放到椅子上之后,一边一个抱起姐妹俩钻进了被窝里。之前被子上的精液多少有些沾到了床单上,被窝里依然是很浓重的精液味道,夹杂着小女孩的奶香。但她们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一左一右躺在我的臂弯,蜷起身子,小小的膝盖压着我的腰肋,慢慢沉入梦乡。
    但我那一夜完全没能睡着,第二天起床赶紧把被子床单全部洗了换了,之后每次自我解决欲望的时候都会小心的避开她们,清理干净自己才回来。之后她们俩还是出尽八宝想要和我睡在一起,我也想让她们淡化掉那一晚的记忆所以一直和她们一起睡到姐姐十一岁开始发育为止。但是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她们还是没有忘记那时候的事情,甚至还把我精液的气味和记忆中的某种美好挂上了钩……总觉得,接下来的发展会非常不妙啊。